「你这是污蔑,本相女儿菩萨心肠,怎会做出如此歹毒之事!且她与你夫妻一体,自然也将你的义弟视为至亲。」
「本侯敢在这朝堂之上说出来,便说明人证物证皆在,赵相敢不敢当庭对峙?」
相爷犹豫片刻:「吾女乃是你的结发之妻,你却宁肯相信外人的一面之词!真是荒缪至极!」
双方各执一词,皇帝命大理寺查明此案。
退朝后,沈识檐带我回府。
一进门,赵语莲便贴了上来:「侯爷,你可算回来了,父亲他可有为难你?」
女子出嫁从夫,与夫君俱荣俱损,赵语莲自然是向沈识檐的。
沈识檐突然温柔的把赵语莲拥进怀里:「我失手杀了你兄长,岳父大人痛心不已,要我偿命呢。」
「父亲怎如此分不清轻重,我那兄长不过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怎及侯爷金尊玉贵,他死了便死了,我明日便回相府和父亲说理去!」
沈识檐搂着赵语莲,眼底看不出情绪:「有劳夫人为我费心了,这三年因本王有隐疾,你未能为侯府开枝散叶,如今御医已医治好我的隐疾,不如我们要个孩子吧。」
闻言,赵语莲得意的看着我说:「太好了,我定会为侯爷诞下子嗣。」
入夜。
沈识檐把我带进赵语莲卧房旁的暗室。
他把我按坐在椅子上,俯首说:「好好在这看着,听着」
我顺着他的目光,透过暗室的密孔,我看到赵语莲早已梳妆等候。
他是要我亲眼看着他们行鱼水之欢吗?
三年前那张落红早已让我心碎,这又算什么呢?
沈识檐进了赵语莲的的屋子。
解了她的衣裳。
烛火一熄。
沈识檐又回到了暗室。
可赵语莲房里的欢愉声却没有停歇。
赵语莲房里的另有其人!
「啊!侯爷,您轻些,妾身身子柔弱…啊!」
「侯爷,妾身不行了,您饶了妾身吧…」
隔壁与其说的欢爱,不如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沈识檐搂着我,温柔解释:「这三年,我从未碰过她的身子,每次到了塌上,我便觉得恶心,我以为我有不举之症,可那日我接你回来,才知道并不是我没有私欲,而是我所爱之人非她,我爱你,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知道我爱你。」
「我已查清这些年她对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哪怕是霍出这条命,我也会灭了赵家满门为你复仇,还有那些曾欺辱过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晚了,沈识檐…
晚了,沈识檐!
我流着泪,默默吻上沈识檐的唇。
伴随着隔壁赵连语凄惨的声音。
我放下恨意,放下过去,忘情的将沈识檐压在塌上。
他抬手要解开我的腰带。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
「别碰我!」
我推开沈识檐,躲得远远的。
「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疼你,爱你,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陪着你,护着你。」
我不是害怕,我是…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沈识檐替我的拭去了眼泪。
他把我拥入怀里,一如我们初次定情那日。
我们相顾无言,却无声诉说着彼此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