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住院,一个人出院。
回到家,默默收拾着行李。
还有半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
他们似乎去旅游了,半个月没回来,也忘了有我这个人。
倒数第三天,谢瑾怀难得发了朋友圈。
是一张佛珠断裂的照片。
配文是:“心中信念为爱人而倒塌,可新的信念却为了她再度升起。”
倒数第二天,谢家大摆筵席,庆祝宁安怀孕。
新闻视频里,谢母笑得牙不见脸。
而宁安嘴对嘴喂谢瑾怀吃东西,谢瑾怀竟然甘愿吃了断了几十年的荤腥。
当下,我看向自己手下的食盘,全是蔬菜。
为了谢瑾怀,我也断了十几年荤腥,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我本以为什么都不做,麻烦就不会找上我。
可在离开前夕,谢瑾怀终于回来了,将一份文件重重摔倒我的脸上。
“为了报复我,你就将我的投标底价告诉对家,你知道这个项目我努力了多久吗?”
我有些烦躁了,终于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
可谢怀瑾显然不信。
“那份投标底价的合同就放在我保险柜里面,而我就只将保险柜密码告诉了你!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想要反驳,可谢瑾怀粗鲁地将我推进了杂物室。
随后,挥了挥手,招呼了身后的保镖。
淡漠地吩咐了声:“竟然手脚不干净,那就把手筋和脚筋都给挑断了吧。”
在门合上的那一刻,我看见了谢怀瑾厌恶的目光。
门外是宁安在安慰谢怀瑾,安慰着安慰着他们爬上了沙发滚在了一起。
声声欲望声盖过了门内我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谢怀瑾错了,除了我知道保险柜的密码,还有一个人知道。
那便是宁安,毕竟保险柜密码是她的生日日期。
等我醒来后,我浑身颤抖地离开了这里。
之前对谢怀瑾有过妄想,可如今就只剩下惊恐和恨意了。
而几天后,远在公司的谢怀瑾却莫名感到不安。
新招来的员工奉上了一杯咖啡,他不过喝了一口后就吐到了垃圾桶里。
随后,气得将杯子狠狠砸烂。
“咖啡要冷萃的,还要放到三分温才能入我口,你不知道就让叶瑾过来泡。”
闻言,员工害怕得手都在颤抖。
“可是叶瑾已经辞职了。”
话落,谢怀瑾愣住了。
“她前几天还在我家,我还叫了接手筋专家前去问诊,凭借她对我那股狂热劲……怎么可能呢?”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谢怀瑾却心不由衷直接飞奔回了家。
踹开保姆房,却见里面人去房空,什么都没了。
霎时,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