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四个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他们看见我太奶的脸，都被吓了一跳。
我太奶的脸皮很松，都快垂到下巴了，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身上还有一股怪味，像是尸臭味儿。
其中一个矮个子男人当场就反悔了，他看着我爷说：「奎叔，这买卖我不做了，不合适。」
我爷皱眉说：「钱你可是收了，你还想反悔？」
矮个子男人害怕地看了我太奶一眼，他说：「奎叔，定钱我还你，你让我走吧。」
矮个子男人吓得手都在发抖，从口袋里掏出钱，递到我爷手里。
我爷冷哼一声，把钱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几脚。
他没好气地说，「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弄到村里来，你别想走！除非我娘没看中你。」
我爷阴着脸的模样很吓人。
吓得矮个子男人不敢说话。
我太奶咧嘴笑了笑，露出满口森白的牙，她说，「老三，你好好说话，别把这几个后生吓到。」
我太奶说完这话，还干咳了几声。
我爷急忙给我太奶披上羊毛做的棉被。
我爷皱眉说，「娘，这几个人都是按照生辰八字找到的，找他们可费了不少功夫，不能让他们走。」
我太奶笑了笑，目光落在几个年轻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
四个年轻男人都有点慌，互相看了看。
像是要反悔。
我爷阴着脸说：「你们几个都是外村的，来之前都收了我的钱，可别想着反悔！要是敢反悔，可别怪我心狠。」
我家院里养了十几只肥猪，每年卖猪肉能赚不少钱。
逢年过节，我爷就给村里人分猪肉。
村里人都听我爷的。
只要我爷说一句话，这几个外地的男人就得被活活打死。
扔到后山喂狼。
我爷说完这话，又看着我太奶说：「娘，挑一个吧。」
我太奶干咳两声，她佝偻着腰，走到四个男人身边仔细地看了看。
四个男人的脸色都很差，眉头紧皱，一脸厌恶地看着我太奶。
我太奶一脸奸笑，她用手指了指高个子男人，开口说，「就这个吧。」
我爷看了眼高个子男人，他说，「娘，他瘦得像麻杆似的，能行吗？」
我太奶阴沉沉地说，「能行，养几天就胖了。」
高个子男人被吓得浑身发抖，眼神里带着慌张。
他跪在我爷脚边哀求，「奎叔，我把钱退给你，你让我走吧。」
我爷阴沉着脸，没说话。
其余 3 个年轻男人都松了口气，想着离开。
可刚走到院门口，就被村里人拦住。
村里人手里都拿着铁锹、斧头，眼神发狠地盯着 3 个年轻男人看。
几个年轻男人被吓得不轻，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们……你们要干啥？」
村里人把几个年轻男人围住，举起斧头就朝几个年轻男人身上砍。
很快，几个年轻男人就没了动静。
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
猪圈里的肥猪闻到血腥味，都兴奋地站了起来。
村里人把尸体扔到猪圈里，十几头肥猪围了上来。
把尸体的肚子咬开，五脏六腑都被拽了出来。
身上的骨头也被肥猪咬碎，猪圈里传出「嘎嘣嘎嘣」的声响。
高个子男人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我爷把高个子男人拽了起来，阴沉沉地说，「今天晚上就办酒席，你要敢反悔，就把你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