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纱的那天,我被摄影师灌下快乐水拉到卫生间强暴,
奋力抵抗时,被他按住脑袋砸在镜子上,鲜血染红了婚纱。
我拼命哭喊着男朋友时,他却充耳不闻,在不远处陪着他的女发小试婚纱。
绝望之余我选择了割腕,看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疯了一般抱着我去医院。
事后,男友不耐烦的站在医院 看着我手腕和额头的伤,嫌弃的说,
“陈清,既然你毁容了,又这么丑,我看那婚事先推迟吧。”
见我不说话,他又说“听说你被灌了药 ,没被强奸吧?”
1
试婚纱这天,我早到婚纱店等了杨凯山四个小时,从早上到中午。
他姗姗来迟时,身后跟着捧着奶茶的发小,许晓玲。
“姐姐,我刚好也想拍一组写真,就和铠山哥哥一起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看着少女亲昵的挽着男朋友的胳膊,笑容甜美,我选择了闭嘴,只是心情糟糕透了。
我试心仪婚纱时,杨凯山全程陪着那个女孩子换不同的妆造,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我不明白,离开了五年的许晓玲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就是为了阻止我的婚事吗?
当年她跟着富二代男友离开时,杨凯山将自己关了家了,浑浑噩噩了半年,期间一直是我陪在他身边,一点一点走出来。
可是到头来,我为他穿上了婚纱不假,可他的一颗心还是不在我身上。
我难过的指甲掐进肉里,都感觉不到丝毫痛意。
“清清,你跟凯山结婚了,妈这颗心才能定下来,安心去找你妈。”卫生间里,我看着视频里爸爸愈发苍白的脸颊,心痛的不能呼吸。
隔着门缝,我还能看到男友宠溺的替那个女孩拨弄头发,两个人看上去才像一对准备新婚的情侣。
而穿上婚纱,并且和杨凯山订了婚的人,明明是我,他答应过爸爸会好好照顾我。可是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强忍着心酸和难过,我若无其事的安抚好爸爸,挂断了视频,眼前两个人恩爱的一幕格外和谐。
我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扇他几巴掌,质问一下他凭什么?
可是我不能,我需要这场婚礼,哪怕婚后过不下去离婚。爸爸癌症到了晚期,医生说没多少日子了。他一心盼着我嫁给杨凯山,我不能让他死不瞑目。
我整理好婚纱,准备出去时却被人捂住嘴巴,勒住脖子拖进卫生间,眼睁睁看着门被摄影师反锁。
他力气很大,我拼命的挣扎,都没能让他松手,反倒是被他压倒在地上,他一手死死压制着我,一手给我灌下很甜腻的液体,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
“小妖精,这快乐水,你可要好好享受。”
他咬上我的脖子,锁骨,暧昧又粗暴,我拼命大喊挣扎,换来的是他压的更紧,还捂住我的嘴巴。
他激动的享受着我的恐惧,挣扎,准备撕扯我的衣服,被我用腿撞击下体时,瞬间惹恼了他。
他揪起我的头发,一下一下撞在洗手间的镜子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婚纱。
我竟然在试婚纱时,要经历被这个摄影师强奸。
我忍着疼痛嘶吼着,想喊杨凯文过来 ,但是无论我多绝望,外面还有没有一点动静。眼看着他撕扯下我的婚纱,恶心的嘴巴触碰到我的肌肤时,我的挣扎成了无用功。
绝望之余,四周都好像静下来了,我甚至能听到外面男友和那个女孩的笑声,仿佛在配合我被侮辱。
2
慌乱中我摸到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扎进摄影师脖子上,却被他躲开,没刺到要害。
火辣辣的巴掌左右开弓扇在我脸上时,我感觉比起心里的痛不过如此。
我拼命喊着男友“救我”却被所有人忽视,反倒激起了变态摄影师的欲望。
不仅如此身上明显有了不对劲的反应,我竟然迫切的想要,这让我绝望到生不如死,浑身慢慢瘫软,而摄影师更是兴奋的想要跳过前戏。
我选择了将手腕对准玻璃渣子,大量的鲜血流出时,我有些晕乎乎的,死了也算解脱。
然而绝望到山穷水尽时,我看见门被人一脚踢开,踏着光疯狂向我扑来一脚踹开摄影师的人竟然是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身后跟着一群人,我被哥哥抱在怀里,他似乎在害怕,身体都在发抖,急忙包紧我的手腕,冲着医院。
他发颤的声音还不忘安抚我,“清清,别怕。”
经过外面时,我在昏迷前看到了男友正在亲昵的喝着他发小的奶茶。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床上,额头还是很痛,手腕也包好了伤,这时许晓玲再次挽着男友走进来。
看见我,她立马假惺惺的掉眼泪,委屈的说,“姐姐,你没事吧,我和凯山哥哥不是故意的。”
我扭过头,不去看这一对狗男女,可杨凯山却不打算这样放过我。
他不耐烦的看了看我额头和手腕的伤,一脸嫌弃的说,“陈清,既然你毁容了,又这么丑,我看那婚事先推迟吧。”
见我不说话,他又说“听说你被灌了药 ,没被强奸吧?”
我忍不住觉得讽刺,他是我的男朋友,却对着别的女人嘘寒问暖,对我就是厌恶和不耐烦。
还真是恶心,昨天那么大的动静,但凡他听到我的哭喊过来看一眼,我也不至于差点落到被强奸。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的伤势对他来说一点都不要紧,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在想着我被人玷污失去清白呢。
“滚。”我冷静的送客。看见道貌岸然的两个人,我就觉得反胃,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
“陈清,你还真是不实好人心,能不能懂事点,不要一整天像个疯狗一样咬人,又不是我们的错。”杨凯山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拉着许晓玲就准备走人。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我看见哥哥一脸愤怒的站在原地,心中不免有些酸楚,这几次三番狼狈的模样倒叫他看了笑话。
3
“懂事?老子教你怎么懂事。”看见哥哥拉着陈凯山进了卫生间,我依旧很平静,倒是许晓玲哀怨的瞪了我一眼,跟了进去。
没一会卫生间里就传来了男友的痛呼,一声高过一声。但凡他骂骂咧咧的诅咒骂我一声,痛呼的声音势必更大一声。
“老子本来不打女人,但你这个小婊子欺人太甚。”紧接着是哥哥的暴怒声和许晓玲的鬼哭狼嚎。
我平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树梢,眼中的泪水委屈的在打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凯山一瘸一拐的扶着哽咽的许晓玲走
,说了声谢谢。
往后的日子,直到出院,杨凯文都没有出现过,反倒是我的信用卡亲密付上面一直显示到处吃喝玩乐的付款用度。出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我看了一眼再次恢复面无表情的哥哥,无声的动了动嘴皮
而我只能装作乖巧温顺的样子,在医院陪着爸爸化疗,我不敢告诉爸爸之前的事情。刻意穿着长袖,用刘海遮住伤口。
和他们每天嘻笑玩闹的吃喝玩乐不同,我只能独自强颜欢笑,还不能让爸爸发现一点异常。
哥哥帮我选择了报警,那个摄影师被我以强奸未遂的名义告上了法庭。
但是我没想到,关键时候,他竟然反咬一口说我主动勾引不成,还找了律师和我打官司。
他的律师在堂上拿出了他有精神疾病的诊断说明书,就在我准备找律师,乘胜追击时,多日不见的男友打来了电话。
“陈清,你脑子有毛病吗?我告诉你,放弃告那个摄影师,不然我就去找你爸,取消婚事。你想让我们杨家亲戚朋友都知道我娶了一个差点被强奸的破鞋吗?”
听着他电话那头的威胁和妥协,我在哥哥失望的眼神下还是选择了撤诉。
我从大学兼职时遇上杨凯山,那时候他阳光自信,没少帮我,而我一直觉得自己像个黑暗中的丑小鸭,在享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后,偷偷的喜欢上了他。
从暗恋到他伤心欲绝的时候给他安慰,陪他走出来,再到和他相恋,我花了很多年的青春。
没有许晓玲的时候,他对我也挺好,会帮我一起照顾爸爸,也会在爸爸面前承诺给我一个家。
而如今,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却只向着别人,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