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担架上,平静地移开视线。
“不必了,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我在边境找到了新的首长女友。
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早就已经在等我了。
......
我浑身布满深浅不一的伤口。
右腿剧痛到几乎失去知觉。
刚开口就尝到喉间翻涌的血腥味。
骆晚秋面色骤沉:
"三年过去了,还在赌气?"
"这次伤成这样了,吸取教训了吗?"
我想反驳却牵动伤口,疼得倒吸冷气。
抬担架的卫兵正要离开,却被骆晚秋拦住。
"祁景明,道个歉就这么难?"
担架骤然停顿,右腿传来钻心剧痛。
我咬紧牙关:"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一旁的宋景轻轻拉住她衣袖:
"晚秋姐,算了,我现在也没事了..."
"你还替他说话?"
骆晚秋声音沉痛:"要不是当年他扇你的那个耳光,你的心脏病会拖到现在才好?"
说完,她转头瞪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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