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用指甲抠着被紧锁的铁门,指甲在铁门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我的指尖也渗出了血。
我的下身渗出大量鲜血,耳边浮现医生对我的叮嘱:“许女士,你这是第三次堕胎了,对母体伤害很大,这次回去你要好好调理,否则很有可能再次出现大出血的症状。”
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与我相伴将近十年的未婚夫会如此狠心,我嘶哑着嗓子喊他:“傅境延,你救救我,我流了好多血。”
一声声的呼唤在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无比阴森恐怖。
傅境延一定不会走的,对不对?
他明明知道我最害怕一个人待在封闭的空间里了。
我疯狂捶打着地下室的门,发出咚咚的声音,但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来找我。
我的下身渗出大片血迹,将我的白裙子染成了一条血裙。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过去了,门外终于传来声响:“境延哥哥,文文姐姐她不会有事吧?她可是才做完流产手术呢。”
傅境延嗤笑一声,“她能有什么事情,又不是我让她怀孕的,她在床上自己不也舒服了。她这种女人就是欠调教,关她几天她就老实了。”
江淼淼拉长了语调“奥~哥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儿娇媚的声音。
“境延哥哥别闹!这都是人呢。”
傅境延粗喘了几口气,然后调笑道:“我可不怕哦。”
“吧嗒”一声,是皮带解开的声音,我闭上眼感到无比绝望。
傅境延,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
男女交织的声音无限放大,我的心好像也被一点点撕开,千疮百孔。
江淼淼的声音破碎,“境,境延哥哥,你不会拍我吧。”
良久,外面终于没有了动静,傅境延在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然后柔声对江淼淼说:“淼淼,我怎么会拍你呢,被拍下来的女人都是供男人玩乐的玩物,淼淼,我怎么舍得你。”
原来我在他心里只是个泄欲的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