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我起身想要离开。柳如烟这才回过神,拉住我的手,不可置信:“你不继续?我都穿这样了。”
我抬头,看向桌上早就已经备好的钢笔和白纸,嘴角嘲讽的勾起:“不了,有点累。” 说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如烟一个人被丢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认识 11 年,她第一次被我这样丢下。
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她第一次觉得好,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
第二天是我父母的忌日。
我的父亲是北城人,和我一样,来南城念书时,爱上了一个南城姑娘,也就是我的母亲。
后来他们俩发生车祸,死在南城。为了迁就母亲,俩人葬在南城。我之所以没急着回北城,也是想先过完父母的忌日。
我早上出门去扫墓,可没想到柳如烟追上来:“今天不是爸妈的忌日吗,你怎么不等等我?”
我看着女人身上穿着的黑色长裙,拒绝的话终归还是没说出口。算了,都快走了,我也不想父母在天之灵担心,就让柳如烟一起吧。
可很快我意识到柳如烟不太对劲,她在车上时不时扭动身体,脸色绯红。我皱眉,还是没忍住,开口:
“如果不舒服,可以不去。”
柳如烟娇嗔地瞪我:“怎么可以,你爸爸妈妈就是我爸爸妈妈,我一定要去看他们的。”
天真烂漫的语气,直击男人最薄弱的地方。这些年,我就是被她偶尔的这些糖衣炮弹,攻克的溃不成军。可如今,我却是分不清她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逢场作戏。
车子来到墓地,柳如烟刚下车,手机就震动起来。柳如烟低头,不知道看见什么,突然开口:“亲爱的,我不太舒服,能在车上休息一会吗,过会再来找你。”
我没多问,先去了墓地。可后来,想起父亲最喜欢的酒还在车上,我折回去想拿。不想就看见自己的车不断震动,车旁不知何时还多了一辆哈雷机车,我认出来是张益达的车。
血瞬间涌进脑子,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要,脚步还是没忍住,走到车旁。
我很快听见柳如烟染着哭腔的声音,从车内响起:
“阿达,求求你帮帮我,你一大早在我身体里放的玩具太厉害,我真的受不了。”
张益达轻浮的笑声很快响起:“那你怎么不求求姐夫帮你?”
“我不要他,我和他那个都只是为了报复他,让他欠债,我只要你。”
柳如烟的声音卑微到极点。
可张益达的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
“可我没带套吗,不用措施?”
柳如烟急的声音发颤:
“都给我,我想要给你生孩子,算我求你了。”
我终于支撑不住,踉跄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