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中当第4号被强酸腐蚀的痛楚撕开神经时，我瘫在地上剧烈干呕。陆天赐跪在我身后，机械心脏的嗡鸣与啜泣混成诡异和弦："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需要记住..."
国际刑警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我将证据箱推进电磁熔毁装置。陆天赐站在天台边缘，西装下摆猎猎作响："瑞士实验室的硬盘里，有三千个培养舱的实时监控。"
"根据《世界人类基因组与人权宣言》，你有权..."我的台词卡在喉咙，法条在眼前碎成乱码。系统界面突然扭曲成警告色：【目标对象不符合人权定义】
"他们给我的定位是"高仿真商业决策模型"。"陆天赐回眸一笑，这个表情在二十七段死亡录像里从未出现，"去查查仁和基金会去年申报的基因研发抵税项目。"
子弹擦过他耳际的瞬间，我扑倒他滚进通风管道。追兵脚步声在下方炸响，陆天赐突然咬开食指，荧蓝色血液滴在管道壁："我的血能腐蚀钛合金，三十秒后这里会塌陷。"
深海实验室的蓝光在水波中扭曲，三千个培养舱像发光的墓碑群。我贴着观察窗，看见无数个陆天赐在液体中沉浮。第42号突然睁眼，掌心按在玻璃上画出求救符号。
"他们每季度销毁次品。"真陆天赐将虹膜对准控制台，"上周刚处理完第41号。"显示屏亮起的瞬间，我的证件照出现在销毁清单上，处决原因是【过度共情倾向】。
警报突然轰鸣，培养舱接连开启。成千上万个湿漉漉的陆天赐爬出来，他们脖颈后的编号在警报红光中明明灭灭。第28号突然把我推进逃生舱："快走!他们被激活了清除程序!"
透过防弹玻璃，我看见他淹没在克隆体浪潮中。当第107号的利齿咬穿他喉咙时，我的指纹正按在导弹发射键上。
国际法庭的穹顶洒下圣洁的光，我握着装有三千份DNA报告的证物箱。被告席上的实验室主管正在冷笑："克隆人就像订制西装，你会在意布料的人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