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梦满脸泪痕,“姐姐,你为什么走的那么急?”
“是不是把镯子藏在了身上?”
她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求求你,还给我吧,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秦斯年站在一旁,眼神冷的像冰,“苏橙,你真是不可理喻,都这样了,还在装?”
他一把扣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赶紧把梦梦的镯子拿出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的喉咙发紧,脑海里闪过无数相似的场景。
郁梦的衣服破了,是我剪坏的,秦斯年撕碎我的衣服,让我光着身子跪着道歉;
郁梦睡觉梦魇了,是我诅咒的,秦斯年让我跪在碎玻璃上,在佛堂前忏悔;
郁梦例假肚子疼,是我怀的胎冲撞了她,秦斯年亲手将我绑上手术台,让我落胎……
现在,又轮到这只镯子。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哑:“我没拿。”
郁梦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拽住秦斯年的袖子,“斯年,镯子真的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
秦斯年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搜。”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死死攥住衣领。
他们粗暴的扯开我的外套,翻找每一个口袋,甚至手不老实的往我领口里钻。
郁梦站在一旁,咬着唇,眼神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没有。”保镖摇头。
秦斯年冷笑,“继续。”
贴身的衬衫被一把撕开,我的皮肤立刻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推开他们,“够了!”
秦斯年眯起眼,“心虚了?”
我死死盯着他,声音发抖:“秦斯年,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他无动于衷,“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来。”
我绝望的闭上眼,缓缓抬手,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
冷空气贴上皮肤的瞬间,我听见郁梦倒吸一口气,而秦斯年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
我的身上遍布伤痕,还有游轮上的客人用烟头留下的伤疤。
“满意了吗?”我轻声问。
秦斯年皱起眉头,忍不住上前一步,“怎么搞成这样?”
郁梦眼神一转,赶忙害羞的捂住眼睛,“哎呀,苏橙姐口味好特别啊,我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那种不一样的感觉,追求刺激……”
秦斯年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恶心的样子,“苏橙,你真让我恶心!”
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进来,“少爷,镯子找到了!在花园的喷泉边上,可能是郁小姐之前散步时不小心掉的……”
空气凝固了一瞬。
郁梦眼神闪过慌乱,脚下一崴,痛呼了一声。
“啊,好疼!”
秦斯年赶忙转身查看她的情况,“找到就好。”
“脚痛不痛?赶紧喊医生来!”
说着抱着郁梦转身离开。
独留我站在原地,衣不蔽体,浑身发抖。
等秦斯年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我立刻胡乱将衣服裹住身体,大步离开这里。
这么恶心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再待。
外面风雪交加,迈巴赫催促的车笛声声响起。
我加快了脚步,手刚碰到大门。
管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夫人,秦总让您赶紧回去,给郁梦小姐烧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