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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进育才桥工地后,姚云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没注意到工头瞬间煞白的脸色。
随着铁门“咣当”锁死,几个保镖叼着烟围了上来,
正是视频里按住明明的那群人。
“哟,这不是沈先生吗?”领头的踢了踢水泥桶,“来陪儿子了?”
我低着头,听着他们发出猥琐的笑声。
“上次那小子挣扎得太厉害,害老子新买的皮鞋沾了水泥。”他解开皮带扣,“今天爹替儿子还债?”
皮带抽来的瞬间,我一把攥住。
“狗东西还敢反抗?”他抡起钢筋,
“信不信老子让你和那小***一样变成桥桩,永世不得……!”
话音未落,我反手夺过钢筋砸在他膝盖上。
“啊!!”惨叫声中,我踩住他喉咙:
“这一下,是明明的。”
另一个保镖扑来时,我抄起烧红的铁钎。
旁边的人还在起哄:“强哥,连个老男人都搞不定?”
直到他们看见强哥满脸是血地转过头,
“噗”地吐出半截舌头,笑声戛然而止。
整个工地死一般寂静。
包工头突然尖叫起来:“姚总的老公,不是在精神病院关着吗?!
他、他怎么出来了?”
“难道广播里说的逃出来的危险病人是,是他?!”
话还没说完,众人僵在原地,
“娘的!装神弄鬼!”领头的吐着血沫,
“一个精神病能翻出什么浪?”
他们捏着指节围上来,关节咔咔作响。
我低着头,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他们当然不知道。
这些年我配合治疗,就为等这一天。
我太清楚怎么让人求死不能了。
毕竟,那些电击治疗可不是白挨的。
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三天。
打桩机的轰鸣,完美掩盖了一切声响。
姚云舒来接人时,整个工地安静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