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陈山笑着说，「这外地人胆子真大，为了钱，真是豁出来了，娶了个奶奶。」
又是一阵哄笑。
陈望一脸坏笑地说，「同房还不一定行不行呢，还不得吓出病？」
陈望话音刚落，我爷就拍了桌子。
村里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陈望的酒也醒了几分。
我爷阴着脸说，「再敢瞎说，就把你们喂猪。」
我爷话音刚落，西屋的门就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漂亮女人。
女人穿着喜服，眼神清纯又妩媚，要不是她眉心处有一颗红痣，根本认不出来她是我太奶。
村里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太奶看。
眼神里透着贪婪。
我太奶笑着说，「传说是真的，大伙不用害怕。」
我太奶笑起来的样子，像是仙女下凡。
村里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奶看，还不停地咽口水。
我爷皱眉说：「行了，都别看了。」
我爷说完这话，又看了我太奶一眼。
看我太奶的眼神很怪。
我太奶笑了笑，她说：「我得了菩萨的指点，要去后山修行做道姑，有求必应。」
陈山直咽口水，眼睛里冒着绿光，他一脸淫笑地说：「后山艰苦，寺庙早就荒了，我家院子大，我愿意拿出两间房，给你供奉香火。」
我太奶扭着腰，走到陈山身边，单单是看了陈山一眼。
陈山就兴奋得流口水，像是发情的畜生。
我太奶把手搭在陈山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笑着说：「菩萨命我去后山修行，我不敢换地方修行，你可要带香火来看我。」
陈山激动地说：「来，我肯定来。」
村里的其他男人，也都盯着我太奶看。
我太奶貌若天仙，皮肤白得反光，像是泡在河里几天的尸体。
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的脸虽然很美，可看起来阴森森的。
没有活人气。
我爷阴着脸说，「行了，都散了吧。」
村里的男人都不肯走，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奶看。
我太奶笑出声，她说，「明个我就去后山修行，都散了吧。」
我太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发狠，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可偏偏村里的男人，只看见我太奶的嘴角上扬，以为我太奶是真在笑。
完全没注意到，我太奶眼底的阴狠。
像是要把村里的男人都生吞活剥了。
听我太奶说这话，村里的男人还是舍不得走。
像是怕这是一场梦，走了梦就醒了。
就再也见不到像我太奶这么美的女人。
我爷阴着脸说，「快走！再不走，就把你们喂猪。」
见我爷生气，村里的男人才离开。
一步三回头，很是不舍。
我爷说，「娘，你真要去修行？」
我太奶点了点头，她笑着说，「不去修行，就没香火，我要他们亲手奉上香火。」
我太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透着奸诈。
仿佛她要的不是香火，而是这些男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