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谎称王贵家中老母急病,来不及告假便回了老家。
然后教唆要出嫁的崔小姐,把我作为陪嫁一起带进了国公府。
当天夜里,我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国公夫人的佛堂。
国公夫人慈眉善目,笑起来就像桌案前供着的女菩萨。
她说:「你终于来了。」
我擦着火钳上的碳灰,漫不经心道:「听夫人这话,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
国公夫人碾着佛珠上前:「我说服尚书大人留你一命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我没想到,你第一个来寻的,竟然是我。」
我眯着眼反问她:「夫人竟然不知道?」
国公夫人同样诘问我:「我为什么要知道!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李家。你要问罪,不如去问问那个小***。一个出嫁女,不好好侍奉婆母,笼络夫君。偏偏要来搅弄娘家这趟浑水,还不知廉耻的勾引我的琰儿!」
我嗬嗬的笑出声。
「夫人把自己摘得倒是干净,都差点让我忘了,李穗的手,是你亲自差人到刘府去剁的。」
「在你没说那句小***之前,我还真想过留你具全尸的。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好歹在你死之前,要把李穗身上的痛都尝一遍,就像现在这样……」
我手起刀落,她的半截手腕骨碌碌的滚下来,
国公夫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踩在她断腕上碾了碾:
「李穗出事那日,刘尚书屋里的那盆并蒂莲,是您差人送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