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吃痛躲避,李御史一刀砍在她肩膀上。
鲜血四溅,原本围观的人纷纷躲避。
穆青拿出圣旨,斥责李御史:“李御史,你疯了!这圣旨上让你毒杀季长鸢!”
“你对嫣儿动手就是滥杀无辜。”
“况且嫣儿早已经为我生下长子,她是官眷,你难道敢对官眷动手?”
李老太太赶紧抓紧了李御史,将他困在身下。
穆青道:“圣旨已经下了,也无法更改。”
“李御史不如就拿走季长鸢这条命,总比什么都得不到好吧。”
听到他这样颠倒黑白,父王都气笑了。
穆青听到笑声,对着父王步步紧逼:“端王,你擅自离开封地便是死罪。”
“现在赶紧出京,我就当没看到,不然我现在就去圣上面前参你一个谋逆死罪!”
李御史已经疯癫,听不进去任何道理,只想着将我和时嫣一起杀了泄愤。
穆青伸手要将我推向李御史,我躲避不及,许渡上前生生帮我挡下一刀。
就在此时,小轿里传出皇上的声音。
皇上从轿子里钻出,对着穆青道:“穆大人好生威风啊,端王回京是朕批准的,这难道也要经过穆太傅首肯不成?”
父王竟然提前跟皇上说了回京一事。
难道父王也是重生的,而且比我还要早几日重生。
皇上看向我,对着我道:“长鸢,是朕误会你了。”
“李御史拿着你的身份玉牌进宫后,朕听到你纵马伤人,怒急攻心才才将你赐死。”
“可等你父王来了之后,朕才发现这玉牌不对。”
皇室身份玉牌都来自同一块玉石。
李御史带进宫的碎片,明显种水更差,雕刻技艺也粗糙。
至于玉牌是谁偷刻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肯定是穆青和时嫣为了冒充我的身份偷刻的。
皇上将玉牌碎片狠狠砸在穆青头上,怒斥他:“你好大的胆子,谋划半天,甚至不惜搭上两条无辜性命,就是为了害死端王和郡主!”
“下一步你还想谋害谁?谋害朕吗?”
“你险些害得朕杀了自己的血亲。”
这时太医也赶来,他对着皇上道:“李御史发狂是被人下了药,这药会放大心中悲痛,让人胡乱杀人。”
“只有见血才能清醒。”
“这下药之人好生狠毒,想必今日已经想好了,一定要取平阳郡主的性命。”
刚刚李御史要将我一起杀了,就是受到了这种药的影响。
穆青果然是心思缜密,为了杀我设下这种连环局。
皇上命人将时嫣压到李御史面前,李御史将她一刀刀砍杀。
时嫣口中发出凄厉叫声。
穆青跪地:“皇上,微臣和嫣儿有一个两岁的孩子,孩子年幼离不开母亲,求皇上给嫣儿一条生路。”
“臣愿意为她承担一切罪责。”
婆母也反应过来了。
她疯狂磕头:“皇上,我们可以赔银子,多少都赔。三万两不够就三十万两,我们都赔得起啊。”
“只求能为孩子留下生母,孩子不能离开生母啊。”
看到他们这幅癫狂模样,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我笑道:“赔?穆青,你贫穷举子出身,一年官俸不过二百两,你去哪里找这三十万两白银?”
“难不成你***了?”
“还是想用我的嫁妆救你的外室?”
穆青被我怼到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时嫣的孩子被人找到带回了府中。
我指着那个孩子道:“穆青,这就是你的私生子?看起来跟你不像啊。”
“对了,有没有大夫告诉过你,你此生难以有子嗣啊。”